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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民間故事_木匠干活_被主家三次羞辱_他偷偷在床

        放大字體  縮小字體 發布日期:2023-03-11 15:36:05    作者:江川    瀏覽次數:72
        導讀

          三四月的天兒,還不算太暖。  老木匠沈文清晨到河邊井打水,剛拉水上來,就起了一陣大霧,隨即便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。  沈文抖抖衣裳,趕忙朝著家里跑去,然而沒走兩步,一陣嘩嘩的水流聲從沈文身后傳了過來

          三四月的天兒,還不算太暖。

          老木匠沈文清晨到河邊井打水,剛拉水上來,就起了一陣大霧,隨即便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。

          沈文抖抖衣裳,趕忙朝著家里跑去,然而沒走兩步,一陣嘩嘩的水流聲從沈文身后傳了過來,他心中一緊,駐足而聽,一陣嬰兒的啼哭聲愈發響亮起來。

          沈文來不及多想,轉身便朝著身后河邊跑去。

          濃濃的大霧中,嬰兒的哭聲震天響,不多時,沈文就見一小木盆緩緩飄了過來,探頭望去,一個胖娃娃正在那小木盆里嗷嗷哭著。

          沈文干了一輩子的木匠活兒,如今年近五十了,依舊是獨身一人,正是發愁自己一身手藝無處傳的時候,這孩子偏偏走進了他的視線里。

          就這樣,沈文右手抱娃,左手提木桶,晃晃悠悠地就回了家。

          沈文木匠手藝雖好,但卻沒讀過幾天書,因這孩子是他從河里撿的,干脆便取名為“沈河”

          且說這沈河倒沒辜負了沈文的期望,自小跟隨沈文學木匠手藝,有句話說得好“青出于藍而勝于藍”,這沈河年僅十六歲便已經可以獨自完成大件兒的活兒。

          沈文見后,一種說不上來的心情油然而生。

          彼時沈文年近七十,已是老態龍鐘,再加上咳疾反復不見好,久而久之便臥榻不起了。

          這天傍晚吃過飯后,沈文將沈河叫到了跟前,他攥著沈河的手,輕輕拍了兩下,“師傅教給你的手藝可都記住了?”

          沈河點頭應道:“放心吧師傅,徒兒都記住了。”

          “那就好...那就好...”沈文喃喃自語著,一會兒的功夫便從枕頭地下摸出了一個紅色的錦囊,他將這錦囊遞到沈河手中說道,“孩子,有件事情,師傅一直都沒同你說,其實...你是我從河里撿回來的,這錦囊便是那日我在你襁褓里發現的,里面許是裝著你親生父母的線索,日后等你出了師,四處游歷的時候,興許能打聽到你親生父母的消息”

          可沈河卻是對那錦囊絲毫不在意,望著面色蒼白的沈文,沈河不禁默默流下淚水,“師傅,在我心里,一日為師終身為父,即使你不愿意承認,但在我心里,你就是我爹”

          沈文聞言,竟亦是老淚縱橫,他緊緊握著沈河的手,許久之后才開口道:“有你這句話,為師此生再無遺憾,從明日起,你正式出師,山高路遠,你一定要記得保持初心,唯有懷著一顆善良的心,木匠的手藝才不會糟。”

          沈文說著話,下一瞬鼾聲四起。

          待第二日沈河晨起和沈文道別的時候,沈文已然沒了呼吸。

          沈河含淚送走了沈文,待給沈文辦了身后事,望著這個伴隨自己十余年的村屋,看著屋子里熟悉的擺設,往事一幕幕回蕩在眼前,一行清淚落下,沈河終是后退三步,鎖上了這間院子,隨后毅然決然的踏上了新的征程。

          沈文這一走,沈河便成了這附近有名的木匠,沈河手藝高超,不多時一傳十十傳百,便傳到了各家耳朵里。

          這天沈河正在修繕房梁的時候,便見有一小廝模樣的人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,他四下打量著,好一會兒這才看到坐在房梁上的沈河,隨即便開口說道:“沈師傅,明日您有空嗎,我家何老爺想請您去一趟。”

          沈河一聽是何老爺,便也沒猶豫,當即便答應了下來。

          河間府中的何老爺雖然家財萬貫,但并不像旁的財主那般吝嗇,何老爺為人心善,時不時地都會接濟城中窮苦的百姓。

          想當年他和師父沈文靠手藝活兒沒飯吃的時候,就曾經受過何老爺的照拂。

          第二天一早沈河拿著工具去了何府,在門口等候多時的何老爺,一見到沈河的身影,便笑著迎了上來。

          而沈河這才知道,原來過幾日便是何老爺孫子的滿月宴,何老爺心中歡喜,便想著叫人打造一套實木家具送給兒子兒媳當禮物。

          何老爺一邊攬著沈河往何家宅院里走,一邊笑著說道:“說來也是巧,當年我成婚的時候,便是你師父給我打造的家具,如今快二十年了,那家具還和新的一樣,你師父手藝高超,相信你定差不了。”

          正說著話,便有一男一女遠遠迎了過來,男人器宇軒昂,眉宇之間流露出一股書生氣;倒是那女子生得貌美,一雙狐貍眼情不自禁地上下打量著面前的沈河。

          女人盯得沈河有些不舒服,當即便撇開了視線。

          見到這二人,一旁的何老爺趕忙說道:“這是我請來的沈小師傅,你們二人想要何種家具,同他說便是,沈小師傅,這便是我同你說的我的兒子兒媳,兒媳脾氣差一些,但總歸心眼不壞,還望沈小師傅多多擔待啊。”

          何老爺說罷,又好生交代了幾句,便扭身離去,走了沒多遠,何老爺似是想到了什么,頻頻回頭望向那邊的沈河,不禁蹙眉喃喃自語道:“真像她啊...”

          且說,這邊何少爺客客氣氣地同沈河說著自己的要求,一旁的何少夫人卻是冷哼一聲說道:“年紀輕輕的小木匠,能有什么好手藝?我看八成是給爹灌了迷魂湯,才讓爹這么信賴他的吧。”

          何少夫人說罷,再次嫌惡地看了沈河一眼,隨即扭身便回了屋。

          何少爺見狀,趕忙朝著沈河拱了拱手說道:“玉蓮她說話就是這樣,正如父親所言,她只是脾氣差,并沒有惡意,還望小師傅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
          方才那話,沈河倒真沒聽進去,別人看自己年輕,不信任自己的手藝,那說明自己現在還有提升的空間,再說了真置氣又有何用,唯有靠真本事,才能證明自己。

          實木家具的打造,十分考驗手藝人,不僅僅是木料挑選的慧眼,更有后期打磨的耐心。

          何家人安排沈河住在了偏遠,前幾日,沈河每日都要上山挑選木料,一連三日,才選來了幾塊稱心的木料。

          沈河不敢耽擱,整日悶在偏院里干活兒。

          當天中午,何家廚房里的人便送來了一盒飯食,沈河一看,這盒中有肉又有菜,心中不禁一喜。

          隨即便聽那人說道:“這是我們少夫人特地安排我們給小師傅做的飯菜,她說小師傅做木活兒辛苦,叫我們一定要囑咐小師傅要將這些飯菜都吃了。”

          沈河以為何少夫人當真如旁人所言那般心善,可當他拿出飯菜,正要大快朵頤的時候,卻發現肉菜只有表面一層是熟的,底下的盡是生肉,而那些菜也是,只有表面完好,底下的也都是一些生的爛菜葉子,再看那米飯,就更別提了,除了浮頭一層是熟的,底下的全是生米。

          沈河見狀不禁苦笑一聲,這何少夫人哪里是發善心啊,這分明是想著法的羞辱他呢?誰吃生肉,誰又吃生菜葉子,那當然是...

          想到這里,沈河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,將能吃的飯菜吃掉,不能吃的生米生肉,他紛紛裝進了隨身攜帶的布袋子里。

          待廚房里的人拿走飯盒的時候,見到菜盤里面空空如也,面上不禁一驚,連忙拎著飯盒匆匆走了出去。

          到了門外,見了何少夫人,便低聲笑道:“少夫人,那小木匠真聽您的話,把盤子里的飯菜都吃了個干凈,一粒生米都沒剩,這小木匠還真是神了,那生米那么硬,他還能...”

          話音未落,便被另外一個聲音打斷了,那聲音不是別人的,正是他們口中的何少夫人,只聽少夫人再次冷哼一聲說道:“他既然愛吃,那他以后的飯菜就都這樣準備,我要讓他知道,我們何家的活兒可不是那么好干的,銀子當然也不是能輕易拿到手的,我就不信這樣他還能把家具做好...”

          說著話,少夫人的身影已然漸行漸遠。

          里面的沈河將何少夫人的話,聽了個全部,他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,想來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少夫人,也沒有得罪過她,怎么她就這般對自己呢?

          想著,沈河手上動作加快,他心知此地不宜久留,再待下去,說不定自己這條小命都不保了。

          這天,何家上下一片喜氣洋洋,人人忙里忙外,根本顧不得他這偏院兒,就連平日里喜歡前來刁難他的何少夫人都沒來。

          計算著時日,想必何老爺孫子的滿月宴到了,聽著屋外歡鬧的聲響,沈河一個人安靜地呆在屋子里,不知為何就想起了師父,想著想著,眼淚便落了下來,從前家里面再安靜,還有另一個人陪伴,如今師父一去,他沈河無依無靠的,便剩下了自己。

          這幾日在何府里除了何少夫人給他臉色,旁人都對他客客氣氣的,面對何少夫人的羞辱,沈河說不難過都是假話,如今見到何氏一家團聚一堂的場景,他的心中隱隱產生了一種羨慕之情。

          正想著,屋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,打開門一看,來者不是別人,正是幾日不見的何老爺。

          沈河對何老爺的印象好,見是何老爺來了,趕忙讓開身子讓其進了屋。

          待進了屋中,見到沈河的手藝,何老爺不禁連連驚嘆說道:“當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,一浪更比一浪強啊,沈小師傅你這手藝可不比當年沈老師傅的差啊。”

          沈河一向謙虛,見何老爺夸贊,他趕忙拱手說道:“良師出高徒,還是師父教導有方啊。”

          何老爺望著沈河打造的家具嘖嘖稱奇,好一會兒都沒有要走的意思,反而是看著沈河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欲言又止。

          沈河似乎是看出了何老爺的猶豫,連忙開口問道:“不知何老爺可是有話要說?”

          何老爺定定看著面前的沈河,終于嘆了口氣問道:“我和你師父也算是老相識了,我知道他這輩子都沒成婚生子,可你...”

          沈河知道何老爺想問什么,也沒打算隱瞞,便如實開口說道:“實不相瞞,我是被師父從河邊撿來的,一日為師終身為父,這么多年,我早已將師父當成了自己的父親。”

          何老爺望著沈河若有所思,見沈河不再說話,反而悶頭繼續干起了活兒,好一會兒何老爺才說道:“這幾日府上繁忙,我也沒顧得上你,今日孫子滿月宴,我兒媳特地請來了咱們河間府上有名的廚子,晚上的時候,沈小師傅你一定要過來嘗嘗。”

          說著話,何老爺十分留戀地回望了沈河一眼,轉身便緩緩離去了。

          今日的滿月宴,沈河并不想去,他本以為何老爺那番話不過是同他客套幾句,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這傍晚一到,便有府上的人前來請他去了前廳,更加讓沈河意外的是,何家人還將他安排在了上座。

          面對何少夫人尖銳的目光,沈河有些不自然的悶頭夾著菜。

          眼瞅著何老爺和少爺離開了座位,何少夫人便放下筷子,忍不住開了口,“真是什么人都敢上桌子,好好的滿月宴,這菜里啊,卻多了一顆老鼠屎,真是讓人倒胃口,不吃了,小月啊,把我兒子給我抱過來”

          一旁的小丫鬟,聞言卻是臉色大變,哆哆嗦嗦地將孩子抱過來,卻遲遲不敢交到何少夫人手中。

          何少夫人見狀,不禁嗔怒道:“干嘛呢,還不快給我把孩子抱過來!”

          說著話,那小丫鬟再不敢耽擱,趕忙將懷里的孩子遞到了少夫人手中,還未等少夫人開口說話的時候,那小丫鬟已然跪倒在地哭道:“少夫人,小少爺脖子上一直掛著的金鎖丟了...”

          少夫人聞言,不禁怒拍桌子喝道:“怎么看得孩子,這就是丟了金鎖,若是哪個不長眼地把我孩子偷了去該怎么辦?”

          見丫鬟小廝們一個個悶頭不說話,少夫人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說道:“這金鎖可是我花百兩銀子請府上最好的匠人打造的,如今丟了,若是找不到,我看你們誰有本事賠償!”

          聽了這話,底下的丫鬟小廝們紛紛渾身一顫,為首的一個小丫鬟,一邊瞅著坐在主座上的沈河,一邊顫顫巍巍的說道:“少...少夫人,方才我見小少爺睡得香,正趕上我尿遁,便去了趟茅房,回來就...”

          小丫鬟話音剛落,見少夫人臉色再次變了變,便有另一個小廝說道:“少夫人,這小丫鬟有件事沒說,她回來的時候,我剛好路過,恰好就看到這小木匠在逗小少爺,這小少爺脖子上的金鎖,定是叫他拿走了。”

          何少夫人本就不喜沈河,一聽這話,當即來了興致,她偏頭看向沈河說道:“沈小師傅,這次給我們家打造實木家具,想必父親定沒有少給你銀子吧,當真是沒見過世面的,拿著主家的銀子,還偷了主家小少爺的金鎖,這種手腳不干凈的人,我們何家是不會再用,還希望沈小師傅走之前,把我孩子的金鎖還回來,不然,就休怪我無情去報官了,到時候見了官,我想小師傅不會有好日子過了...”

          何少夫人話音剛落,府上的人便對著沈河竊竊私語起來。

          沈河捫心自問,他行得端坐得直,從未覬覦過何家任何一樣東西,更何況是那個不起眼的小金鎖。

          只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金鎖,自己方才看到那孩子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。

          究竟是誰所盜,還有待考究。

          就在沈河準備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,少夫人已然起身來到沈河面前,隨即朝著周圍丫鬟小廝們說道:“給我搜,我就不信找不到那金鎖。”

          話音剛落,那些丫鬟小廝們便紛紛朝沈河圍了上來,沈河掙扎之中,先前師父交給他的那個錦囊不經意之間掉落出來。

          還未等沈河反應過來的時候,其中一個小丫鬟便率先搶了過來,待她打開那錦囊之后,臉上不禁一喜,連忙朝著何少夫人說道:“少夫人!找到了,果真是這小木匠偷走的。”

          說著話,小丫鬟便將那錦囊交到了何少夫人的手里,沈河見狀,連忙掙脫開周圍人的束縛,急急跑上前說道:“這是我的東西!”

          “哦?”何少夫人挑眉說道,“你一個小木匠,哪里來的錢打造這么一塊上好的金鎖,這分明就是我兒子的東西,如今證據確鑿,我看你還拿什么話來狡辯!”

          何少夫人手中的金鎖在月光底下熠熠生輝,在月色的照映下,一個“柳”字驟然反射在一片空地上。

          而這字,恰好被聞聲趕來的何老爺瞧見,見到這字,他心中登時一緊,再向前看去,就見何少夫人手中拿著一枚與眾不同的金鎖。

          見到那金鎖,何老爺心中一緊,一個嬌俏的身影忽然浮現在他腦海之中。

          這金鎖明明是...為何此時卻在他兒媳的手中?

          聽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,他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他深深看了一眼面帶怒意的沈河,好一會兒才緩緩走上前說道:“這金鎖的確不是我孫兒的,兒媳,莫要再胡鬧了,把東西快還給沈小師傅。”

          何少夫人完全沒有想到,時到如今,何老爺還在向著沈河說話,不禁一跺腳嗔怒道:“爹,您這是被那小子灌了多少迷魂湯,齊兒的金鎖不見了,轉頭便在這小木匠身上找到,如今證據確鑿,爹你怎么還向著他說話呢。”

          這邊何少夫人話音剛落,那邊何少爺的聲音便傳了過來,“玉蓮,不要胡鬧了,齊兒的金鎖鏈子斷了,那金鎖就掉在了襁褓里。”

          何少夫人聞言,趕忙前去查看,果不其然,那金鎖就在襁褓里,可她手里的是...

          想到這里,她忽然抬頭望向沈河,心不甘情不愿地將金鎖拍在了他的手里,還不忘回懟一聲說道:“像你這般從窮鄉僻壤來的小木匠,我不信你還有這般值錢的玩意兒,這金鎖八成也是你從別家拿回來的。”

          何少夫人得理不饒人,扭身就走了,倒是少爺和何老爺面色難堪地走上前向沈河道了歉。

          沈河直說無所謂,可心里終究還是落下了印子,便也沒再留下來吃滿月席,轉而便回到了偏院中,繼續做起了家具。

          時年臘月,距離何老爺孫子滿月宴已然過去了三個月,此時制作實木家具的工序已經進入了尾聲。

          這天晚上,沈河起夜,歸來時路過柴房,忽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,他有些好奇地湊上前去,就聽一陣男女交談的聲音從柴房中傳來。

          “玉蓮,我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里遠走高飛?”男人問道。

          那女子卻是輕笑一聲說:“等我把何家的銀子都籠絡到我這里來,再說你我之事也不遲。”

          男人似乎對女子的話很是滿意,連忙說道:“玉蓮真是個好女人,精打細算,誰要娶了你啊,誰這輩子只剩享福的命了,只是現如今便宜了那小子。”

          “哎喲,我和他只是暫時的,跟你才是真感情,只不過我很快就要成功了,半路卻殺出來一個小木匠,那小木匠好生眼熟,好像當年那個女人...他若真是,那我的麻煩就大了,何家的錢我可能一分都拿不到,所以在這之前,我要想辦法除掉他”

          沈河聽聞里面的男女竟然提到了自己的名字,心中好奇 ,連忙探頭向前,順著門縫一看,登時心中一驚,那門里的不是別人,正是何少夫人和一個陌生男人。

          沈河心中正詫異著,便聽那男人再次開口說道:“我們兒子的秘密,你可得守好了,貼在他后脖頸上的東西萬萬不能掉下來,若是露出了脖頸后方的黑痣,何家恐怕便能猜出孩子的身份,到時候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。”

          聽著里面男女的交談,沈河的眼睛越瞪越大,想起何少爺和何老爺為人善良,品行端正,對自己也是客客氣氣的,再看面前的何少夫人竟是這般,沈河心中不禁開始為何少爺和何老爺打抱不平。

          如今這女人有心搶走何家的財產,孩子還不是何家的,可何少爺和何老爺卻依舊蒙在鼓里,那何少爺對少夫人這般體貼,若是日后知道真相,恐怕就有罪受了。

          想著,沈河慌忙扭身而去,卻在此時,他腳下一踉蹌,登時便摔倒在地。

          門中男女聞聲,慌忙探頭望出來,外面只剩下沈河一個背影了。

          且說沈河離開柴房門口后,徑直便去到了何老爺房門前,他在房門口徘徊許久,聽房中鼾聲四起,這才鼓足勇氣悄悄溜了進去,隨即便來到何老爺桌案面前,在紙上洋洋灑灑寫下了幾個大字貼在了何老爺的床底,沈河以為何老爺第二天清晨穿鞋的時候,必定能夠看到床底的紙條,便放心離去了。

          然而沈河的行徑,卻被尾隨其后的何少夫人看的清清楚楚。

          第二天一早,沈河在準備做最后收尾工作的時候才發現有樣東西落在家里忘了拿,看著天色還早,便急匆匆出了府朝著自家方向走了過去。

          拿上東西往回走的時候,天色已然大亮,沈河想著快些完成工作,便穿過一片樹林準備抄小路回去。

          然而就在沈河步履匆匆之時,卻見自己前方忽然出現三條蛇,這三條蛇體型頗大,此時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。

          就在沈河準備繞路而行的時候,一道人聲忽然出現在他耳中,“沈河,回去之后一定要小心何家少夫人,少夫人為人歹毒,也深知你身世,今日她必定會未達目的不擇手段,注意安全才是”

          說著話,那三條蛇四散開來,緊接著便幻化成一道青煙飛身而去。

          沈河怔怔的望著三條蛇消失的方向,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。

          待沈河回到何府之后,想來此時何老爺已然起床,便來到何老爺屋前,想看看何老爺有沒有發現自己留下的紙條。

          可他等了好一會兒,都沒見到何老爺的身影,便急著先回偏遠打造家具去。

          然而就在此時,何老爺房間忽的被人推了開來,還沒等沈河反應過來的時候,他便被一只手抓了進去。

          站在何老爺屋里的不是別人,正是何少夫人王玉蓮,想起昨夜他所見之事,沈河再看向王玉蓮,眼中便帶了一絲鄙夷之色。

          這邊沈河還沒說話,那邊王玉蓮便笑道:“小木匠,你是在找這個吧。”

          話音剛落,王玉蓮便擺了擺手中的紙條。

          待看到那紙條的時候,沈河不禁臉色大變,“這紙條怎么在你那里!”

          王玉蓮卻是橫眉道:“想揭發我,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。”

          說著話,門外便傳來一陣腳步聲,王玉蓮眸色一閃,當即扯下衣服,半露香肩跌倒在地,一邊哭一邊說道:“你這登徒子,你可知我身份,我可是何家少夫人,你一個小木匠卻覬覦我美色,你難道就不怕我夫君和爹爹收拾你嗎?”

          “你...”

          沈河還沒來得及辯解什么,何老爺的屋門便被人一把推了開來。

          外面的人見到屋內情況,不禁紛紛吃了一驚。

          何少爺更是走上前去將王玉蓮的衣物整理好,轉而對著沈河怒目而視道:“沈小師傅,這究竟是怎么回事,自從你來我家做活兒,我何家可是沒虧待了你,你怎么能恩將仇報呢?”

          面對何家上下人的指責,沈河百口莫辯,想到方才三條蛇對他的叮囑,沈河不禁后悔莫及,這王玉蓮當真不是好惹的。

          可就在此時,一直悶聲沒有說話的何老爺,忽然冷聲說道:“夠了,事情究竟如何,還未調查就如此斷定是沈小師傅所為,是不是太草率了些?身為一家之主,我說幾句話,在我這里,我是無條件相信沈小師傅的。”

          何老爺一番話,讓王玉蓮徹底變了臉色,“爹,他都對我這樣了,您怎么還...”

          看著王玉蓮咄咄逼人的模樣,想起先前她對自己的羞辱,沈河再也忍不下去了,回想起昨夜她與另外一個男人的談話,沈河握緊雙拳說道:“我來何老爺屋中其實是有事情要說的...”

          沈河將自己昨晚所見所聞一一說了出來,見到面前幾人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,沈河不禁再次開口說道:“那孩子脖頸后面有顆黑痣被某種方法擋上了,何老爺若是不信,便將孩子抱過來好生看看。”

          說著話,就見何老爺下令,讓府上的小丫鬟抱來了孩子,待將孩子翻過來一看,那孩子后脖頸處竟被貼著一塊蠟油,待將蠟油取下,一顆熟悉的黑痣出現在眾人眼前,當下眾人便竊竊私語起來。

          “這黑痣怎么和管家兒子的一模一樣”

          “這么說...少夫人給少爺戴了綠帽子,這孩子是少夫人同他人所生...而不是少爺的”

          “這下少爺慘了,少爺一向寵愛少夫人,如今出了這事兒,少爺恐怕會傷心不已啊”

          丫鬟小廝們說的話,一一傳到了何少爺的耳朵里,他不敢置信地扭頭望著王玉蓮,王玉蓮心知秘密包不住了,連忙垂下頭來。

          此時真相大白,原來王玉蓮一早就跟管家的兒子成了相好,倆人看著何家家大業大,不禁起了歪心思,便決定讓王玉蓮嫁給何家少爺,王玉蓮在從中作梗,奪走何家財產,然而讓二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,沈河出現了。

          沈河的出現讓王玉蓮心中打起了鼓,沈河模樣俊俏,和當年的柳氏宛若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,王玉蓮猜出沈河的真實身份,便不斷羞辱沈河,想讓沈河知趣,趕緊離開何家,若是沈河身份暴露,何家的財產便會分割,到那時,她王玉蓮再想翻身就難了。

          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保守這么多年的秘密,竟被沈河聽了去。

          王玉蓮的丑事被揭發,何少爺忍痛休妻,好一陣子都沒緩過勁兒來。

          而沈河家具做成了,不僅拿到了酬勞,還找回了自己親生父親。

          夕陽西下,父子倆站在沈河當年被沈文撈上來的河邊,許久都未說話。

          好一會兒還是何老爺先開的口,“當年我與你娘柳氏在婚前有過一段感情,可我家中卻又給我安排了婚事,父命難為,我本想之后再娶柳氏為二房,卻沒想到柳氏走的毅然決然,想必當初她定是心如死灰,自行離去,又不舍丟下你,才將你放進那木盆之中,尋到有緣人”

          望著平靜的河面,沈河沒有說話。

          后來何家多了個大少爺,正是沈河,沈河沒有改姓,也一直當著木匠,雖然仍在外漂泊,但他此時已有了家的港灣。

          (故事完)

          注:民間故事教書育人,勸人向善,切莫與封建迷信對號入座!

         
        (文/江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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