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她如何掙扎_都無法推開當時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_厚重的巴掌一次次落在臉上_她害怕_只能任由他的擺布。
身下撕裂的疼痛感讓她留下了屈辱的淚水。
許微吧尖叫壓抑在喉嚨里_閉上眼睛說_“我知道應該怎么做了。”
放下手機_許微心中的激動逐漸掩蓋住了恐懼的情緒_一想到清婉以后再也不會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_她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。
顧珩的別墅里_男主人躺在床上_他的頭上還蓋著濕毛巾_姜湯的味道逐漸飄了過來。
清婉看了眼客廳里的時鐘_把熬煮的姜湯調(diào)成小火_“阿珩_你好好休息_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去開車。”
“你就別動了_”清婉按住他的肩膀_把因為起身而滑落的毛巾重新放在顧珩的額頭上_“生病了就不要亂動了_姜湯在鍋里_你先睡一覺_起來的時候別忘了喝_我自己回去就行了。”
顧珩迷離中拉住清婉的手_“我不放心_要不你住在客房好了_不要多想_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小_“我怎么說也是個正人君子_愛一個人是不會不尊重她的。”
清婉裝作沒有聽到_她把顧珩露出來的手重新塞回到被子里_“不行的_我要把自己的東西帶出來_以后都不會再回到那里了。”
走出顧珩的別墅_清婉向著大路的方向走去_身后的腳步聲讓她有些警覺_還沒來的及回頭查看就被人蒙住了口鼻。
僅存的意識讓她感覺到有人把她抱了起來_還聽到一個賤兮兮的聲音_“還真是有幾分姿色_等你醒過來我們好好深入交流一下。”
“啊!滾開!滾開!”
清婉的手臂不停揮舞著_眼淚不受控住的流了下來。
身體并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_清婉睜開一只眼睛_她抬起胳膊聞了聞袖子上的味道_非常熟悉_就像是_慕奕琛?
怎么可能?身上的衣服已經(jīng)不是之前的那件_此時她才注意到自己身處的房間。
這是祖父祖母吩咐人特意給他們布置的房間_她不是被人襲擊么_為什么醒過來會回到這里?
她撐起自己有些無力的身體_剛挪到床邊就被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吸引了注意力。
慕奕琛?只有可能是他了。
果然_水聲停了下來_慕奕琛從里面走了出來_未擦干的頭發(fā)還在向下滴水_碎發(fā)擋災額前_弱化了他的氣勢_看起來更具有少年力。
浴袍的領(lǐng)口微敞_胸前小麥色的皮膚讓清婉的視線有些凝固。
慕奕琛看到她這幅呆愣的樣子皺了皺眉_清婉很快感受到了房間里不對勁的氣氛_移開自己的目光_耳朵不受控制的變紅。
慕奕琛視線一掃就能看見她粉嫩的耳尖_心中閃過一絲不悅_“現(xiàn)在扮什么處女?”
清婉如鯁在喉_為什么他時刻都在踐踏著自己的尊嚴?
“你說這話是想干什么?”
“我想干什么?!”
慕奕琛把手中的毛巾狠狠地扔在一邊_把清婉推到在床上_夾住她的兩條腿_“清婉_才剛出院就忍不住爬上別的男人的床了_他不嫌棄你么?他能喂飽你?你們_”
“慕奕琛!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么!”剛剛用力打了一掌的清婉手指不停顫抖。
她身上的男人回過神來_解開浴袍的腰帶把她的雙手綁在頭頂_膝蓋頂著她的腰_“你還真敢!你的手不想要了是不是!”
“慕奕琛!你把我?guī)Щ貋砀墒裁矗【褪菫榱酥匦抡勰ノ覇幔 鼻逋衿疵鼟暝鷂她尖銳的嗓音讓慕奕琛捂住了她的嘴。
她當然知道_是慕奕琛保護了她的清白_即使是這樣_她也絕對不允許這個男人惡劣的態(tài)度!
“呵_折磨你?如果沒有我_你自己能夠想象會被折磨成什么樣子么?看來你更希望屈身于別人_我就偏不讓你如愿!現(xiàn)在我通知你_我邀請你_我和許微的婚禮你一定要去!”
“對了_你不是和祖母說希望能夠把婚禮的地點選在花海_祖母還說_她跟祖父也要沾一沾喜氣。”
“既然是祖母記掛的事情_我絕對不能讓她失望_不過新娘不會是你_我當然要和自己真正在意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!”
清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_祖母沒有倒下的時候_經(jīng)常掛著慈祥的笑容推薦適合舉辦婚禮的地方。
那個時候的她還懷揣著小女人希冀_她憧憬著能在繁華的簇擁中走向那個等待著她_并且她也在等待的人。